你你你这孩子怎的如此心狠手辣!”
曹婉宁道,“女儿这还不都是为了母亲!”
“母亲可曾想过,那贱人的孽子不知道比哥哥聪慧多少!父亲一向看重子嗣,对那孽子喜欢的紧,否则怎会养在庄子上整整十四年?”
“若是那孽子入仕之后,青云直上,又怎会忘了自己还健在的生母!到那时,母亲的主母之位可还能保住?父亲既然能如此狠心对咱们母子三人,到时候,只怕会将咱们扫地出门也不一定!”
张氏闻言,满面凄惶,呐呐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曹用及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对我?我们结发二十年不会的,不会的!”
曹婉宁冷笑道,“母亲这真真是在自欺欺人了!”
张氏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做当家主母二十余年,有朝一日竟然朝不保夕,忧心自己被扫地出门!
张氏思虑片刻,终究还是咬牙点头了,“我儿,那贱人孽子定是要除的,只是,咱们放那贱人一条生路如何?哪怕发买了人牙子都行!母亲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手上沾人命,那可是要下地狱的!”
曹婉宁攥紧了双拳,暗斥,妇人之仁!给那孽子留一线生机,便保不齐他有东山再起那天!
这年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