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了梦参师太眼见着天气入冬,山上取暖之物够不够,接着又问陈年的咳疾是否好转。
顾熙言静静听了一会儿,心中不禁盛满了疑问。
两人成亲这些日子,顾熙言对萧让的印象颇为改观。上一世,顾熙言一直觉得萧让是个粗糙的武夫之流,这一世,她渐渐发觉,此人无论是言行之间,亦或是骨子里,都沉淀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贵气。
可是此时萧让和这梦参师太攀谈的时候,言语间极尽关怀之意,嘴上更是连“本候”都不曾自称过!
每每在闺房之中,萧让抱着顾熙言说着温存的话,一口一个自称“为夫”的时候,顾熙言看着眼前的俊朗男人,心里头都忍不住小鹿乱撞,如今看来他对旁人竟也是这般吗?!
顾熙言看了眼梦参师太端庄雅致的面容,又低头饮了一口香茶,当即觉得喉头一股酸涩涌了上来,真真是百味杂陈。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便有小尼姑打帘子进来,和梦参师太请辞。
梦参师太微笑着解释道,“伽蓝寺的平安符最是灵验。如今天寒,山路上起了霜,贫尼腿脚不便,便想着叫底下的人去替侯爷求一个来。”
顾熙言听了,抿了抿粉唇,当即笑着起身道,“即使如此,不如妾身和小师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