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谁知,萧让的伤刚好了没几天,顾熙言便病倒了。
原是那天,顾熙言巴巴地求得了萧让的准许,和晖如公主一起去东西市里头疯顽了半天,身边没带一个服侍的丫鬟婆子,只跟着萧让指派过来的侍卫流火一人。
顾熙言和晖如公主两人一进东西市,下了马车,便如那脱缰的野马,玩的不亦乐乎,几乎忘了时辰。
等两人逛累了,终于想起来回府这件事儿的时候,恰逢天色大变,狂风骤起,大雨倾盆。
暴雨来势纷纷,眼看着走到了马车旁边儿,两人愣是从头到脚被淋成了落汤鸡。
等回府之后,顾熙言便咳嗽不止,后来又宣了太医诊治,连吃了几天的药,也不见好转,竟是一直拖到了现在。
摆着指头数数,这一病,怎么也病了十来天了。
病在顾熙言身上,疼在萧让心里。这几日夜里,顾熙言每每忍不住咳嗽,萧让都从床榻上起身,亲自喂她温水入喉,还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脊背,直到她昏昏沉沉的入睡。
萧让伤好了之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忙碌状态,再加上他每日都要早起上朝,每晚都被她这么折腾的睡不好,那可怎么行?
顾熙言心里头愧疚的很,提了几次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