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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字字泣血,句句带泪。沈阶握着轻飘飘的几张信纸,只觉得手上如重千钧。
这事儿管不管?
一定要管。
可该怎么管?沈阶生平第一次犹豫了。
王、谢两家的势力非比寻常。
谢万眺乃是当朝国丈爷,其嫡女谢皇后稳居中宫多年,诞下的太子从出生起便稳居东宫诸君之位。王敬孚官致参知政事,身下一众党羽遍布朝野,与“胡党”抗衡多年都事态胶着,难分出胜负。
他沈阶纵然有一腔孤勇,满身正气,可也掩盖不住孤立无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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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昨晚拿到这封信,沈阶已经为了此事一整日茶饭不思,油盐未进。沈夫人看在眼里,忧在心里。
那厢,有丫鬟打帘子进来,奉上一盏川贝雪梨炖兔肉。
那日芳林围猎后不久,平阳侯府便差人送来了好些猎物并一支上了年头的人参,还特意捎了平阳侯夫人的话来,说“望沈夫人保重孕体”。
沈夫人望着那盏例汤,心中一动,浅笑着看向沈阶,“夫君为人刚正不阿,那私结朋党之人一向是对夫君敬而远之的,可隔壁的平阳侯府却不畏人言,和咱们来往如常。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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