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靛玉插嘴道,“是侯府隔壁的邻居,沈阶沈大人。”
顾熙言闻言,不禁皱了眉头。
上一世,从嫁入侯府到惨死刀下,她可从没见过这位沈大人的面儿,也从来没听说这位沈大人和平阳侯府有什么交集。
这一世,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事情变得和记忆里不同了。
顾熙言掩下心中狐疑,淡淡笑了笑,“眼看着快到午时了,若是沈大人和侯爷议完事太晚,便留沈大人在府上用饭罢。”
桂妈妈笑着应了声,便亲自挑帘子出去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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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金銮殿早朝,沈阶手持象牙笏板出列,连参参知政事王敬孚、国丈谢万眺两本,平阳侯萧让并淮南王、定国公纷纷出列声援,列出王、谢两家数十道罪状,直将王党一众党羽骂的哑口无言。
成安帝虽然信奉佛、道两家,并非一味愚信之人。虽然百姓们对“阴兵借粮”的传说深信不疑,然而成安帝心中清楚的很——那桩“阴兵借粮”奇案的背后,乃是**所致。
于是,这位心机深沉的帝王一面表诚心向上苍乞求赎罪,一面便派人暗中调查多日,手中也掌握了谢、王两家的诸多罪证。
经过十来年的积累,王、胡两党党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