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一看便是刚刚睡醒还不太清醒的模样。
抬眼看了那一身金甲的高大男人,顾熙言不禁愣了一愣,才明白过来刚刚萧让在内室外的问话是何意味。
经过这半年的耳鬓厮磨,顾熙言对萧让的一腔惧意消散了大半。萧让虽然是个武侯,可两人成婚之后,萧让从来没有做过这等沙场上真刀真枪的打扮。男人本就生的宽肩窄腰,俊朗无匹,此时一身金甲上身,更是凭白添了几分杀气,周身气场骇人。
美人儿拥着薄被半坐在床榻上,望着男人看了半晌,才瞪大了眼睛道,“侯爷穿成这样做什么?”
萧让看着美人儿这副愣愣的、不敢和自己亲近的模样,心下庆幸“还好没有把承影剑佩在腰间”,否则定会把顾熙言吓的不轻。
“本候一会儿要去沙场点兵,自然是要穿着甲胄的。”
说罢,男人挑了眉,冲榻上美人儿伸了双臂,“本候穿成这样不好看吗?”
顾熙言望着眼前如天神一般丰神俊朗的男人,鼻头一酸,顺势扑到男人怀里,闷闷道,“妾身不喜欢侯爷穿上甲胄。”
穿上甲胄便意味着要上阵杀敌,如今萧让一身金甲地去营地点兵,想必离真刀真枪地上阵杀敌那日也不远了。
身上的甲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