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影儿的事儿!本王日日见公主还看不够呢,又怎会觉得厌烦?”
“本王知道公主武艺高超,可战场上刀枪无眼,公主肚子里怀的是我淮南王府的长房嫡子,本王视你们母子为掌上珠、心头肉,实在不敢叫公主冒一丝一毫的险!”
晖如公主听了这话,过了半晌才闷闷道,“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太医说若无意外,冬天便刚好能出生了。”
淮南王闻言,伸手抚上晖如公主的小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还请公主向孩儿说一声,本王此行快去快回,定能在冬天之前赶回盛京,亲自迎孩儿的诞生。”
晖如公主看着眼前的男人,“哼”了一声,“若是王爷到时候赶不回来,我可定要和孩儿偷偷地说王爷的坏话!”
淮南王伸手将晖如公主拥入怀中,“本王答应公主的事,何时曾变过卦?”
两人鸳鸯交颈许久,晖如公主方想起来顾熙言的事儿来,问道,“平阳侯夫人可有音信了?”
淮南王眉间涌起一抹忧色,“盛京城中翻来覆去找了十来回了,印着平阳侯夫人面容的画像也下发到各路府上了,一连数日过去了,竟是毫无消息传回来。”
晖如公主听了这话,亦是满面担忧,“那伽蓝寺的地界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