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将她安置到了此处庭院,那内室里有一方浴池,总算是可以清洗一二。
用过了晚膳,顾熙言便扶着靛玉的手走到内室里,叫下人们服侍着卸了珠花钗环、褪了轻纱衣衫,准备好好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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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战罢,萧让和众将议完军事,回营帐的路上,又听流云报了顾熙言今日孕吐的情状,当即皱了眉头。
男人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换了身银灰色常服,王妈妈见他器宇轩昂的行来,当即行了一礼,“秉侯爷,主母正在沐浴。”
萧让闻言,本想进门的脚步顿了顿,启唇问了“今日主母都做了些什么、孕吐可严重、主母吃了些什么、吃了多少”。
顾熙言和萧让两人置气的事儿,整个院子里服侍的下人都知道了,王妈妈听了这等体贴入微的话,心中暗叹了口气,一一如实的回答了。
只见萧让眉宇间忧虑更深,面色不虞道,“每日的汤药接着煎,叫主母好好服了,明日叫大夫再来诊脉.......”
男人一字一句地细致吩咐着,不料话还没说完,便从内室传来一声尖叫,萧让略一愣,当即拔了腰间宝剑,破门而入,直奔内室中。
内室里空无一人,萧让一脸急色,正准备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