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叫姜纨前去周旋!月氏的铁骑不能踏入我大燕一步!”
请神容易送神难,唇亡齿寒乃是兵家大忌。四皇子未免想的太过简单了!
韩烨心中千头万绪,一口怒气郁结在胸膛里。他眉头紧皱,单手捂着心口,痛到骨髓深处,竟是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齐恕见状,登时神色大变,满面惊慌道,“来人!快叫大夫来!叫大夫来!”
那厢,顾熙言刚走到大帐之外,听见帐中喧哗之声亦是一愣,立刻掀了大帐,匆匆跑了进去。
只见韩烨正捂着心口半躺在齐恕怀中,明显是心疾又犯了。他身上的白色锦袍已经沾满了暗色血污,完全看不出原来一尘不染的本貌。
顾熙言竟是被吓呆了,红着眼睛看他许久,才哭道,“药呢!世子的药呢!快拿来!”
齐恕哭道,“世子的药.......那药用料珍贵稀缺,以往每次去扶荔山上配一次药,也只够吃半年的。上个月,药便已经吃完了!世子说他对不住姑娘良多,因而没有颜面再去扶荔山求药.......近来世子的身子诸多不好,一概是瞒着不叫姑娘知道的!”
自打离开了江淮,韩烨的身体便每日愈下,心疾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的频率越来越短,他早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