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儿摆着一块硬邦邦的搓衣板。
锦榻上的美人儿指着搓衣板开了口,“侯爷坐吧,这是为侯爷特意准备的。”
萧让:“.......”
今日顾熙言着了一身夏衫,鸦青色的鬓发上斜斜簪着几朵攒宝石珠花,一身肌肤欺霜赛雪,玉面上樱唇秀鼻,美目幽若点漆,真真是无一处不美。
时光格外优待美人儿。
如今萧毓都三岁了,岁月不仅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使她褪去了一身婴儿肥,更显得纤细,叫人怜爱。
萧让叹了口气,走到锦榻旁抱她,“毓儿是你我的骨肉,我怎会不心疼。”
“只是他太过娇气,不好好罚一罚,将来怎成气候?”
顾熙言听了这话,刚轻轻叹了口气,又听男人道,
“倒是夫人,满心都是毓儿,亲手给毓儿做小鞋子便罢了,如今还亲手给毓儿绣坐垫儿.......夫人可还曾记得一年前说要给为夫绣荷包的承诺?一年过去了,我可是连半个荷包的影儿都没见着呢。”
“连你儿子的醋都要吃!”顾熙言点了点他的胸膛,不上他的转移话题的当,“休要打岔!我可还听说,今日毓儿偷懒垫坐垫儿,侯爷要连我一起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