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妈妈,这一次,她就不信,萧让还会护着她这位好“姐姐”。
萧让在府中,可以亲自护着顾熙言,即使是离京之前,也不枉交代桂妈妈好生照看顾熙言......桂妈妈不除,她又怎能毫无顾忌地拿捏她!
曹婉宁抚着手上的多宝戒指,想起叫心腹拦下的一封封家书。
信中,顾熙言字字泣血——想必,她是无助极了,才会向这位远在千里之外的夫君求助。
倘若萧让收到这些信件,会急成什么样呢?大概会抛下战事,回来护她吧?
思及此,曹婉宁笑了。只是,笑着笑着,泪却流了下来。
.......
成安三十二年。
夷山。
大帐之中,男人着一身亵衣,衣上沾着斑斑血迹,一旁的医者正为他清理右胸上的创口——并没有上麻沸散。
萧让面色冷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韩烨麾下谋士曹忍生一毒计,集结乱军向盛京城逼近,不日就要攻城而入!”
他听着军报,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竟是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侯爷!侯爷的伤还未清好!万万不可乱动!”
淮南王掀开帐子走进来,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