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月道:“他为了我们总有理由吧?无私地帮助女人、不带有任何目的的男人,你相信这个世界有?”
凌玉书道:“我也不知道,我看不透这个人。你说你最懂男人,你看得透吗?”
凌逸月道:“简单来说只有两种可能呗:一种是叶风想让我们陪他床,另一种是没有这种想法。我觉得,有这种想法的可能性还是较大吧!”
凌玉书笑了笑,似乎觉得凌逸月的分析是一种谬论,所以她嗤之以鼻。
“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关键的话。”凌逸月抓着凌玉书的藕臂追问道。
凌玉书想了想,犹豫了稍许道:“他对我说:每天都能闻到你身的香气,这种生活我还不想结束!”
“天呐!”凌逸月吃惊不小。
“怎么了?”
“这小子动机不良,姐姐,你要注意别轻易沦陷了哦!”凌逸月一副好言相劝的姿态。
凌玉书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轻轻地枕靠在浴缸边,美眸凝视着天花板,她没有说话,目光却带着迷人的坚定。
…………
叶风带着林安琪又走了四五站地,林安琪感觉自己到极限了,双腿生疼双脚生疼,从小到大何时遭过这种罪,她快累哭了。
叶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