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所以她现在是被弄成了一个趴卧的姿势,雪白的粉肩酥背都露在外,左肩受伤处用纱布仔细包扎了,左手很自然地搭在枕头边,扎着输液针。
李青兰抓着陈雨溪的另一只手,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陈雨溪曾经遭遇过的那些,现在眼前的一切是她看到的陈雨溪遭受的最大的危险。她还是想不通这么善良的女儿,是因为什么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想到差点与女儿天人相隔,李青兰止不住一阵后怕,一股寒意从心掠过。
天鸽王后面带自责,轻声安慰了李青兰几句,然后示意暂时都不打扰陈雨溪休息,到另外的地方去谈,两人才一起走了出去。
“这位夫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女儿是怎么受伤的?”李青兰直言不讳地对天鸽王后问道,她知道陈雨溪的受伤和这个陌生女人有关,她现在显然有埋怨和质问的意思。
天鸽王后对李青兰说了实情,李青兰有些难以置信,一个仅仅认识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女人,自己的女儿为她挡了一刀?
“你到底是什么人?让我的女儿愿意为你做出这样的牺牲?”李青兰问道。
天鸽王后看着李青兰,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她没有告诉李青兰她的真实身份,只说是东莱国一位女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