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没错,只不过来自几个月前。”叶风笑道。
笑千愁道:“我还想在淡薄名利这条路找个朋友,看来你不是,我又得孤单了。”
叶风也调侃道:“也难怪吧,碰到泪千浪,我还能和他喝喝酒,碰到花非花我能跟他一起玩女人,碰到你这样淡如水的男人,我只能陪你吹海风。”
这个男人没有爱好,没有**,没有追求,似乎他对生活的态度永远都是得过且过,可他足够超然,永远没有任何羁绊,也难怪他的脸笑容永远褪不去。
“还真是,我这个无趣的男人,不光女人不喜欢,连男人都不喜欢。”笑千愁自嘲道。
他的确是个无趣的男人,对于多年不见后的再见,泪千浪是用熟悉的风笛声告诉他他的到来,花非花也是弄出了足够骚包的动静。
唯独这个人,无趣到只是简单的一个电话,约定了一个见面地点。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这些人你是第一个离开师门的,这些年你去了哪儿?”叶风对笑千愁问道。
笑千愁道:“在马六甲码头做点简单的餐饮生意,被几个马来妹追求骚扰,又去了婆罗洲跑船,又被当地一个族长看了非要我做他女婿……。”
“哈哈……!”叶风像被戳笑点了一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