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淡然一笑，道：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已经习惯了。
和东方雨凝相，水如烟遭受的袭击或者暗杀次数少一些，但其实也少不了多少，她的确习惯了。而叶风所说的这些，只是让她觉得这次的情况更严重一些。
水如烟：为什么？
叶风：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水如烟：为什么不会让我死，不许别人伤害我？你没有保护我的义务，事实从某种程度说，我们还是敌人！当然了，也是朋友！
叶风：次救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你原因了，你这样的女人，活着当然死了好，而我又是一个不愿意看到朋友受到伤害的人。
水如烟莞尔一笑：谢谢！
叶风：没有用到五分钟，事实一半的时间都没用到，很高兴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休息。晚安！
“晚安！”水如烟怔了一下才轻缓地道，话说出口却发现叶风已经挂断了。
叶风挂断电话准备离开，一转身却发现凌玉书在自己身后。
“不好意思，我看外面太冷，把你的外套给你送来，我其实刚到这里，看到你在打电话没打断你！”凌玉书道。
“所以……，你无意间都听到了！”叶风柔声问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