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的吗?”
宋芳一阵无语,“您都二十岁的大爷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要照你这么说,奶奶还不能跟我说点儿私密话了?”
徐恕摸摸鼻子,表示无辜。
不怪他幼稚,实在是长这么大都没沾过女人,当爹的年轻时候打仗三天两头受伤,不想儿子走他的老路,所以把他保护得太好。
比起宋芳这个早熟的“穷人家孩子”来,在人情世故方面,他的确是太过稚嫩。
宋芳又往前走了一段,忽然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去鸿文馆?”
徐恕道:“新生入学是在秋闱之后,再等等吧!”
宋芳又问:“那你书房里的笔墨纸砚,我能不能用?”
在此之前,他们家用得起笔墨纸砚的只有三哥宋巍,那些东西精贵,她从来是连沾都不敢沾的,今早起床的时候见他们俩的院里就有个书房,她心里一阵火热。
徐恕想到什么,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这就是你求相公的态度?”
宋芳扭头就走。
爱给不给,要她求他?办不到!
虽然闹了不愉快,但没多久,宋芳还是稳稳当当地坐到书房里了,让婢女找了一幅字帖出来,她临摹了一早上。
跟着宋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