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道:“先生倒是准了我的长假,就是有件事不好办。”
宋巍看了眼不远处的马车,林伯还等在那,他唤了声,“婉婉。”
“嗯?”
“外面热,车上说。”
意识到他还在用袖子给自己挡太阳,温婉有些过意不去,抬步跟着他上了车。
坐下后,宋巍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什么事不好办?”
温婉道:“我有个同窗请了三个月长假,我答应帮她摘抄先生每堂课的重点,可是现在我也告假了,找不到她当面解释。”
宋巍问她,“要不要我找徐恕帮忙?”
“还是算了。”温婉没同意,“等我回来再说吧!”
在宋巍面前,她没有提起过林潇月半句,更没告诉过他,那个女子有可能跟自己一样,都是成了亲以后隐瞒身份进来的。
大概是待在宋巍身边久了,她也学会了不随意在背后论人是非。
温婉一直觉得,宋巍对自己而言,并不只是丈夫,还是老师。
从她过门的一天起就潜移默化地教她为人处世。
很多她不会的,甚至是会了、但是方法不对的,都从他身上得到了学习甚至是修正。
正因如此,自己原本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