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我也没真吃过一回。再者,你这样的身份,老是沾些药粉啊毒粉的,万一误伤了自己,多不合适。”
又说:“你藏在砖缝里的毒粉包,我已经替你收起来了,那些个没眼力劲帮着主子跑腿买毒药的下人,我也已经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重新给你安排的,都是规规矩矩的丫鬟婆子,往后要有用着不趁手的地方,你只管说,相公给你换。”
最后一句,陆平舟面上笑意深浓,可那双眼睛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幽冷深邃。
苏仪毫不怀疑,自己但凡敢说个不字,他的眼神就能变成刀子,一刀一刀将她活剐。
苏仪脊背发凉。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丈夫只是多病,他不傻,内里比谁都黑,可她万万没想到,一招瞒天过海,一招狸猫换太子,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玩了十多年,把自己当成猴儿耍得团团转。
她当年偷情绿了他的沾沾自喜,往他饭菜里下毒看着他一天比一天虚弱时的得意,如今看来都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十多年来,对方猫逗老鼠,陪她玩罢了。
到了如今,自己的丑事被抖落出来,他仍旧是那副如沐春风的态度,不过是因为玩腻了而已。
有的人,笑起来的时候比发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