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奇不有。”宋巍冷静回应她,“只不过是你以前的所见所闻窄了而已,等往后在京城待久了,比这更离奇的事都能见到。”
对于他的解释,温婉没什么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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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宋巍才告诉家人自己升官了。
可能是他习惯了宠辱不惊,这样值得庆祝的大喜事儿从他嘴里出来,有些不痛不痒和轻描淡写的味道。
他是以寻常跟家人聊天的腔调说出来的。
宋婆子还在跟儿媳妇说着话,话朝前半截才突然回过神儿来,“三郎,你刚刚说啥?升官了?”
宋巍颔首,脸上没有表现出太大的起伏。
“哎呀,那可是大喜事儿啊!”宋婆子乐不可支,问他打算怎么庆祝。
宋巍还未说话,一旁没吭声的宋老爹就道:“三郎这官八成是靠着矿难一案升上来的,要我说,这次就算了,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吃顿饭就当是庆贺。京城正六品的官海了去了,别人家都没动静,咱家要是大张旗鼓地操办一顿,先不说对不住那几十个矿工,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宋婆子一个激灵,看向儿子,“三郎,你这官真是因为煤矿案才升上来的?”
宋巍点头说是。
“那就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