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就及时请了大夫包扎,倒是流了点血,不过大夫说了,不算太严重,只要安心静养,勤换药,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只是没料到,二弟妹却不肯就这么算了,我是赔礼也赔了,道歉也道了,全都不顶用。”
温婉听了杨氏所言,心中明白大半。
其实谢涛媳妇想分家,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在乡下一直被婆婆压着,那时候家里进项少,也确实要两房人相互帮扶,日子才能维持下去。
现如今,谢正考中进士做了庶吉士,在正式授予官职之前,都没什么俸禄,谢涛夫妻这一年内生意却做得挺不错,利润可观。
然而谢家没分家,就意味着他们两口子赚的钱有很大一部分要上交公中由婆婆分配。
谢涛媳妇本来就是个钱串子,谢正读书那几年,他们家已经往他身上烧了不少钱,眼下当了官,好处没见着,反而倒贴得越来越多。
等同于挨近这两年,谢涛两口子要靠做生意养活全家人。
以谢涛媳妇那种性子,人能乐意继续这么过下去吗?不提出分家才怪!
回过神,温婉问杨氏,“姑母有没有出面说点什么?”
她本来想问,谢姑妈有没有提买宅子的事儿,可一想,万一谢姑妈还没说,自己提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