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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没说自己要把画留给谁,“国库里那么多宝贝,皇帝大可以重新挑一件给宋巍,为何非得是这幅画?”
光熹帝失笑,“母后可能有所不知,这小兔崽子性子倔得很,他说了就要这幅,朕若是换成别的,他指定不收。再说了,朕乃一国之君,怎可出尔反尔,否则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太后看向光熹帝,眼神里有几分不赞同,“好端端的你跟他打什么赌,事先也没跟哀家商量一下。”
“儿臣也是没想到他能赢,更没想到一向不喜欢字画的母后会突然要留下一幅。”
不管光熹帝怎么说,太后始终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哀家还是那句话,别的什么都成,唯独这幅画,哀家一定得留下。”
光熹帝深知太后脾性,没再继续开口讨要。
太后转而聊起了西北战事,“你安排常威将军带兵出征,有没有把握能打赢这场仗?”
光熹帝神情回归严肃,“常威将军当年是陆行舟手底下的大将,骁勇善战,让他带兵不成问题,只不过我大楚军队休养生息二十年,如今是否还能拿出当年上阵杀敌的热血来,很难说。”
末了,光熹帝轻声感慨,“前头二十年,西北敌寇是慑于陆行舟这位战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