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拿出一件来看了下,夸温婉做工精致的同时,又说:“瞧着尺寸和晏礼身上的差不多,应该是合身的。”
等把衣服重新放回包袱里,芳华又说:“你自己又得去鸿文馆又得带孩子,那么忙,怎么还想着给陆晏礼做衣裳?针线活伤眼睛,以后这些事儿交给下人就是了。”
温婉转而看向被微风吹皱的湖面,缓缓道:“我已经辍学了,没再去鸿文馆。”
芳华有些讶异,“为什么辍学?”
入鸿文馆的机会难得,一旦中途主动退出,就再也不可能进去。
“回家带孩子。”温婉说:“我想尽可能地履行自己作为生母的责任和义务。”
这话说的,让芳华不知如何接。
温婉说:“我自己就是个打小没娘的,比谁都清楚,很多东西没娘教,将来容易栽跟头。”
“……”芳华越发觉得语塞。
温婉转个身,后背靠在朱漆栏杆上,眼风扫向芳华,“险些忘了跟您道声恭喜,又添了个大胖小子。”
有些话,即便不挑明了说,芳华与她到底是亲生母女,心连着心,又如何察觉不出来那隐隐的不对劲,似乎从刚才见面到现在,一直没听她管自己叫声“干娘”。
芳华抱着包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