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胥喝得醉醺醺的,看人有些重影。
宋巍拱手,“不知宋某可否进屋与前辈详谈?”
听到说话声,褚胥这才瞧清楚宋巍身上的公服,眉头拧起,“你是公门中人?”
不等宋巍说话,他又道:“是来抓我还是打算灭口?”
宋巍看着他,“抓你为何,灭口又为何?”
褚胥一愣,仔细打量他半晌,“官爷到我这狗窝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形势所迫,宋巍没时间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实不相瞒,我今日前来,是想请前辈去帮忙脱一套双层画。”
褚胥原本迷迷糊糊的神智被他这话激得顿时清醒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前辈脱墨的手法出神入化,若非亲眼所见,在下险些还以为早已失传的幻术又重现人间。”
“你见过我脱墨?”褚胥的眼神有些虚实难辨。
“可能是昨夜前辈喝了太多酒,自己都不记得了,您脱墨的时候,我就站在楼上看着。”
褚胥拍拍脑袋,这才恍惚中记起来他昨夜似乎为了哄乖一个女娃娃,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当众表演了脱墨。
后知后觉的褚胥面皮一下子绷紧,冷哼道,“我曾立过誓,再也不会帮人脱墨,你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