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药死我。”月牙儿拍了拍小手,说实在的,东西送人了,她这肝都疼,可她就是不想吃那白骨精的东西。白骨精买来的东西还没花姐姐的顺眼和胃口呢。
晚上,墨宝、墨贝两兄妹都没走,每年到这个时候,因为太爷爷的忌日,家里都阴云密布的,实在是太压抑了,出来的时候就和老妈打过招呼,决定在这住上一晚上,明早再回家一起去墓地。
部队的小院虽然没有别墅大,但几个孩子的房间还是有的,月牙儿听凌韵诗的安排,住进了自己的卧室,躺下没一会儿,就抱着枕头,跑去了冷子夜的房间。
凌韵诗看着月牙儿跑去了儿子的房间,也没说话,这孩子黏子夜,大家都是知道的。
“月牙儿又跑了?”冷柏恒早就听到咚咚的脚步声,见凌韵诗站在门口看着二楼,便问了一句。
“嗯。”凌韵诗摇头笑了笑,从衣柜里拿出两人的睡衣,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沿上,“柏恒,你说月牙儿和子夜这么好,将来怎么办?现在他们还小,大了还睡一个房间?”
“你儿子现在就不小了,才知道担心。”冷柏恒没好气的从凌韵诗的手上拿过自己的睡衣,“哪有你这当妈的,你儿子被人惦记上了,你都不知道。”
“谁惦记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