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豪华,她在乎的是在自己成人的那天,他能陪在自己身边。
抹了把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月牙儿拿起了手机,没有信息,没有未接电话。
月牙儿吸了吸鼻子,葱白似的小手在手机上不停的敲打着,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给那个姓冷的人发短息。
“十月一日,你能回来吗?”这条短信,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而是直接进了草稿箱,因为月牙儿知道,即便发出去了,也等不到回信。
生日前夕,月牙儿接到了自己舞蹈老师的电话,让她去C市参加一个舞蹈比赛,老师对她最终选择了商学院,表示不能理解,总觉得这样的好苗子最终选择经商实在是太浪费了。
要是以前,月牙儿也许会拒绝,但这次她满口答应了下来,不为了别的,主要是她想逃避,逃避自己的生日,逃避所有的亲人。
月牙儿顺利的闯入了五强,并在自己生日那天拿到了冠军的奖杯,站在领奖台上,她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心却在默默的流泪。
在师姐妹的怂恿下,月牙儿第一次进了酒吧,美其名曰为她庆祝。
那一晚,月牙儿才知道酒原来是辣的。
“月牙儿,台上有钢管,你去给我们跳一个吧。”一个师姐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