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们几个是什么人,又加上常年在一起,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当时便转移了话题。
“永成,你这几年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早把兄弟们忘了?”宋永成苦笑道:“我是想找你们,可我怕你们嫌弃我。我父亲出事后,所有人都躲着我们,我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杀了,因为父亲的事,我在部队里受到了排挤,最后只能脱下军装,一个去海外漂泊,我去过很多国家,因为没钱,只能靠打工维持生活,最后我和几个伙伴去了非洲,在那里挖矿,干了一年多,挖出了很多的钻石,把钻石卖掉后,有了创业基金,这才发展到今天。”
白羽听到宋永成受了这么多的苦,心里有些难受,拍了拍宋永成的肩头,“你恨那个把你父亲揪出来的人吗?”
白
白羽也是有他的担心,毕竟揪出他父亲的人是冷子夜,虽然没几个人知道当年冷子夜做卧底的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以后他知道是冷子夜做的,将来兄弟变敌人,他们夹在当中也为难。
宋永成淡淡一笑,“也恨也不恨。”
也许是出于职业的敏感,也许是“做贼心虚”冷子夜硬是在他淡淡的一笑中看出了杀机。莫名的他有些防备起宋永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