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了一声:“外婆请喝茶。”
“一家没良心的!”冷柏恒冷哼了一声,眼一闭,靠着沙发背上,享受着儿媳妇的服务,心里盘算要怎么把月牙儿去边境的事变的合理合法。
这事凌韵诗是最理解月牙儿的,当年,她为了能照顾冷柏恒连儿子都不要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愧对儿子,为了能弥补儿子,晚上她就开始给冷柏恒吹枕边风,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冷柏恒听的烦了,瞪了她一眼,翻身给了她一个后背,“别人家,这婆婆和儿媳妇就跟仇人似的,你可倒好,和你儿媳妇穿一条裤子。”
“那是我闺女!我爱怎么疼就怎么疼。月牙儿去边境的事,你得给我想法去办,眼看着你和我都要离休了,在职这么多年,都没为孩子做过一件事……”
“别嘚嘚了,我这不是想法呢嘛!子夜这次险些被口水淹死,你还想再来一次?要是再来一次,他这集团军的司令就别想当了!”冷柏恒蹙眉训斥了一句。
“当不当还不是我哥的一句话?A集团军可是元首的直属部队。”凌韵诗不解的问道。
“妇人之见,那么多将领不让去边境,为什么非派子夜去,你哥这是砍了自己的一只胳臂也要把子夜扶上去,咱们国家成立这么多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