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纳德冷哼了一声,“被狗占了,没法用。”
冷子夜脚下一滑,险些摔倒,站直身子,定定的看着巴纳德,“昨晚你和小疯狗睡在一个卧室?”
“我不跟着她睡,你们能睡的那么消停?”巴纳德的冷哼了一声。
冷子夜眸中闪过精光,快步下了楼梯。
索亚的药,不得不说是神奇的,冷子夜把药拿回来,巴纳德涂上药膏没五分钟,嘴唇便消了肿。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被咬过的痕迹。
冷子夜看着镜子中的巴纳德,微微一笑,转身出了房门。
“你去哪?”巴纳德转头看向冷子夜,“今天的事,别和月牙儿说,说了,她俩肯定打起来,到时候,谁也别想消停。”
“没那闲心管你这点破事,我陪老爷子锻炼去。”冷子夜快步走了出去。
“回来那么晚,怎么不多睡一会。”冷柏恒听到身后,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儿子过来了,头也没回的问道。
“生物钟,到点了想睡都睡不着。”冷子夜活动了下筋骨,陪着冷柏恒打起了太极拳。
“黄显的事有新进展吗?”冷柏恒问道。
“昨天连夜提审,一句话没说。说不说证据都收集全了,死罪难逃。”冷子夜看了眼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