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唐寅的名字啊,而且看起来年头不少了吧?不像仿制的,对不对?陈先生?”郝国良向陈瑜求助道。
陈瑜走过来,在这画上看了又看,“看这宣纸和颜料的氧化程度,这很可能是唐寅时期的书画,可这画风确实不像是唐寅的手笔,画风死板,线条生硬,倒像是一个功力不深的仿制品。”
“陈先生的意思是说,这画确实是明代的,只不过不是唐寅画的,而是仿照唐寅的画风画出的一个不伦不类的产物?”钟教授惊道。
陈瑜点头.
见此,郝国良大失所望,“看来以后不能乱收字画了,这里的水太深了,搞不懂、搞不懂啊!”
“郝兄,你知足吧,虽说这字画不是唐寅所作,但起码是个老物件,也值几个钱吧,不亏!”历强是商人,对于价值看得比艺术更高。
“也是,不瞒各位,这字画是我在小摊贩的手里收来的,只花了五百块,哈哈。”郝国良显摆道。
“那你五千卖我怎么样?”历总打趣道。
“五千?历总你头够大的啊?这一个不知名、不知姓的人画的破东西,一点艺术价值都没有,就冲这年份,五千也不值啊?要是历总喜欢,我送你了。”郝国良大方地把画一推。
“别别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