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根围成一股的针中间有一针精的空隙,像管子一样,将大鼓包里的东西导了出来。
导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淡黄色透明又略带一点黏度的液体。
“这是什么?尿吗?”有人脑洞大开大声问道。
“皮下潴留的体液。”陈瑜淡淡地说道。
“这就是把水肿的水放出来了?竟然还有这种骚~操作?”一个公子哥惊奇道。
“这可比开胸腔切气管容易多了,关键是管用吗?”
“这中医也挺有意思啊,竟然还有这一招,这跟我们平时见过的中医不太一样啊。”
“大伙先别急着夸,咱看效果咋样,要是这么折腾一气人还是死了,这小中医可就倒了血霉了,徐家反倒没啥大事了。”
“说不定这小子就是徐家找来顶罪的呢,刚才听人说他就一乡吧佬,还是倒闩门,估计为了钱啥都干得出来。”
“闭嘴!你们胡说什么呢?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一直湿润如玉的徐子曦竟然发火了,吓了众人一跳。
不过马上更吓人的就来了。
“唔……憋死我了!”突然苗大地嚎了一声,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了,他脖子上的大包已经扁了,地上流了一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