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撤资,跌得更厉害了。
陈瑜在家里看着陈氏纺织公司股票的走势图,一直平稳上升的曲红,在昨天开始就如同高山瀑布一样直线下降,像要一头扎进深渊一样。
陈瑜给元诚发了个信息,“开始收购散股吧。”
元诚回道:“陈先生,为什么不再等等?”
“以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到了晚上陈氏就要被强制退市了,那样就来不及了,放心,这点钱我还是赔得起的。”
“好的陈先生。”
与此同时,陈氏纺织公司的会议室内。
“刘兴民人呢?给我叫回来!”陈希杰砸着桌子吼道。
“对不起董事长,刘总的手机关机,联系不上。”
“跑了?妈的!”陈希杰一脚踢翻了椅子,在座的董事们拿着手机和平板电脑在关注着股市的变化,一个个表情难看,脸色铁青,额头上满是汗。
做为除了陈希杰以外,控股最多的苗大地,现在已经面如死灰了,手抖成了帕金森。
“裤衩都赔没了啊!怎么整啊?”
“一个个都死了吗?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想办法啊!”陈希杰看着一个个死人一样的董事会成员,激动大吼,可却没一个人出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