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如果可以，他宁可让她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而不需要去操心那么多的是是非非。
“我知道。”他半响，才一手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嗓音低哑，道：“霏霏，不要怕，我很快就来找你。”
慕霏能够感觉到，他这么一句话，包涵了多少的无奈心酸，心头一暖，眼眶酸胀着却要落泪，咬着牙，死死忍住，“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要内疚，不要自责，这条路就应该是这样走的，我心甘情愿的，我现在也已经彻底明白了，只是对不起，亦峥，对不起你为我的付出，所以，一定不能让女儿失望，好不好？”
z到底还是有脑子的人，慕霏哽咽着嗓音，一说到“不要让女儿失望”的时候，他敏锐察觉到了什么，劈手就抢过了慕霏的手机，让她卡着一口气还没有咽下去，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z捏着她肩胛骨的力道不由加大，慕霏觉得疼，咬着唇不敢出声。
z眯着眸子，狠狠瞪着她：“你信不信我可以再赏你一个耳光？”
慕霏脖子一仰，嗤笑，“原来你这样的男人，一双手也就是用来打打女人的脸么？”
见z果然是脸色骤变，慕霏也不是不害怕，只豁出去一样，大声道：“你不想合作了？还想碰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