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所以并不否认什么,“刚刚来的急,让爷爷您久等了。”
荣老爷子别有深意朝严峻看了两眼——这孩子,他心里是很清楚的。人品是极好,在商言商又是极具手腕魄力,所以果果这般欣赏他,他是一点都不反对,但刚刚自己提到那么一句,没想到他竟也是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想来这么一个晴天大白日的,他还能去夜店寻花问柳不成?严峻不是这种男人,工作至上的人,又是从公司赶过来的,难道是办公室里的女人?
荣老爷子当然是老谋深算的人,脸上不表现出任何反对男人稍微有点桃色纠葛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点上心。
不过他也知道,严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现在不愿意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荣老爷子都知道,自己不能心急去插手什么。
所以这事,老爷子就这么打算先翻篇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他很快就和严峻探讨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最后才说到:“果果说前几天又去了那个什么印尼,昨儿个就回来了,她这段时间总是朝外跑,我看差不多时间了,回头我和她二叔商量一下,你们的婚期先定下来,你年初不是想要那位置吗?正好可以用果果的婚事冲击一下。”
严峻捏着陶瓷杯的手指稍稍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