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相信。
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自然是会有恐惧的心理的。
温暖也不例外,她感觉身体被提了起来,自己就像是砧板上面的肉,现在这个男人准备把自己给剁了。
她闷哼着,想要发出声音来,可很遗憾,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严峻面罩寒霜,“是不是以为智逸喜欢你,你就可以在和我合约满了2年之后,转身和智逸在一起?你甚至认为,你被我玩过的身体,还可以干干净净给智逸?我把你想得太天真了,还是你真的太愚蠢了?林温暖,之前智逸给你写过的纸条你没看到吧?因为那纸条,就在我的手上,真是满满**,叫什么来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么?你说我拆散了你们?可我怎么样就记得,智逸连表白都不敢?这算是他对你的另一种珍惜和慎重吗?当然相当可惜的就是,他给你写了一张满是**的纸条的那天晚上,你却被我脱光了衣服,直接破了身。这就是区别,你这辈子,注定就只能是我严峻的女人,你竟还异想天开想要我不干涉你的**?你有什么**可言的?你是我的人,听到没有?”
他疯了……
温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严峻疯了。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能求饶才能留命,她还真是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