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的那几个月时间里,她每一次感觉到自己和宝宝的骨血相容,都会告诉自己一遍——要做一个,合格的妈妈。
可她却把那个孩子给弄丢了。
对不起……
耳边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低沉的男声,是她熟悉的,格外好听,但显然声音的主人很是着急,她一口气卡在了那里,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入目所及,是严峻那张焦急的俊容,他身体悬在自己的上方,额头似乎是有冷汗渗出来,黑色的额前碎发有几根非常明显,贴在脑门上。
他为自己担心的样子,真是太性感了。
温暖扯了扯嘴角,“怎么了?”
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很。
严峻将人抱起来,一脸心疼掩盖不住,“做梦了吗?你一直都在喊着不要,是不好的梦吗?”
其实,不算是不好的。
要知道,失去孩子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失眠了,后来是靠药物来调理的,现在虽是没有失眠,但她的确是有一点入睡困难症。
只不过她一直都不敢去想孩子的事,自然也不会做梦梦见孩子。
今天她梦见了,感觉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拉着自己,问她,为什么不要我?
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