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觉将刚刚端起来的酒杯攥紧。
作为生意场上的老手,接触过太多精英人士,从酒吧老板刚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这人不简单,甚至比许家、黄家的主事者都强出不少。
这老板的气势,在整个江南市,估计也就铁老能与之比肩。
虽然已对江南市足够了解,但对这酒吧,她却知之甚少。
整个酒吧,此刻正弥漫着压抑。
而钱浩依旧与之平视,不卑不亢。
“那我很荣幸,不知道那第一位是谁?”
钱浩此话一出,台下观众再次震惊。不知道酒吧老板这是发火,在说气话吗?你还问那人是谁,难道不是应该赶紧问问对方怎么才能放过自己吗?
几乎所有人此刻都有一个念头,这少年是屎壳郎垫桌子腿——硬撑,越是这样,他死得就会越难堪。
“她已经离开江南市了,如果还有机会,我会介绍你们认识,。”酒吧老板缓缓开口。
这话,让许多人人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以为自己听错了,至于剩下的人,则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现在,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对我手下下手那么重?”酒吧老板继续道。
“呵呵。”钱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