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就一直飘到了这一片,上岛不久那个兄弟就死了。只有我们俩一直活到了现在。”
“七年啦。”王建军不敢置信的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身上这衣服,什么布料的啊?”
牛仁反撞了林采名一下:“还是你说吧,太不堪回首了。”
林采名也不客气,见地上放着番薯,拿起一个一边啃着一边说:“我们一直居住在一个小岛上,因为我们是渔民嘛。都能潜水,第一年差不多是依靠岛上的野果子和下海捕捞一些贝壳坚持下来的,对了,我们上岸的时候正好是雨季,我们就在岛上挖了一个大池子,旱季的时候就靠储存水维持生计。第二年我们看见海上有原住民划着船经过,我们就跟踪他们,结果被他们发现了。朝我们射箭,要不是我们俩划的快,就被他们干掉了。那之后我们就在附近的岛屿上探索,期间几次碰见过原住民。我们一共干掉了他们七个人,我们也好几次差点死他们手上了。你看我手上的伤,这一长条都是他们用长矛划伤的。”
他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条疤痕由手腕延伸到了手肘。看上去有些吓人。
“我们身上穿的这种粗麻布的衣服就是杀了原住民夺过来的。”牛仁接过话茬说:“质量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