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直接出去了。
走出大门,就看见牛仁他们几个人站在院子盯着屋里看。牛仁批评说:“长乐,不就打个麻将吧,看你把芳怡给打的。”
周芳怡的三个牌友冲上来就开始群殴我,打完后冲屋里去了。搞得就好像我真虐待她了似得。
我走到韩允儿面前说:“我要说我没打她是挠她痒痒了,你相信吗?”
韩允儿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很清楚,一会儿你会很惨。”
“不作死就不会死。”牛仁摇着头丢下一句话,抱着他女儿走了。
我顿感无奈,感觉是不会有人相信我的了。
好在吃早饭的时候,周芳怡自己出来澄清了,告诉大家我只是在跟她闹着玩,并没有真的打她。
为了不让有人悄悄跑去议事堂打麻将,我就把麻将藏了起来,招呼所有的人都去为那对即将举行婚礼的大哥大姐做准备工作。
虽然条件简陋,但大家还是努力着做出一番喜庆的景象来,没有纸剪喜字,就找了一种红树叶冒充,女人们把栽种的野花摘下来,扎起来装扮了那位大哥家的房子,又派了几个人去可以攀登的那面石山上弄了些野果子回来。海边仅有的几棵椰子树,也被我们把果实给采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