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不是对童婳的厌烦,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
说着,他的大手放在她桎梏在他腰间的手腕上,想要试图松开她的手。
童婳不放,反而抱得更紧,她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是你的妻子,你却要这样对我吗?”
“结婚的时候,我们……”
“别说结婚的时候,我们三年前就结婚了不是吗?”童婳已恼羞成怒,她松开他,仰头怒瞪着他,委屈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皇甫信一回头俯视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应该劝劝她,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劝,现在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应该是相敬如宾,能不单独在一起就别单独在一起的。
“对不起。”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三个字,他能做的,也只有给她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
童婳都快被他气死了,握拳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泪水湿了脸颊,“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蛋,我是你的女人,你疼疼我就那么难吗?”
皇甫信一麻木的站在床边,任由她打着,哭着,闹着,发泄着。
可能是打的累了,哭的够了,童婳收回眼泪,坐在床边,握紧他的大手,卑微的看着他,“信,难道你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