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几个泼皮,还能上天了!”叶丰淡然一笑,拍了拍陈义成。
叶丰的淡定让陈义成微微一定神,目光游弋到院门口叶丰开来的豪车上,莫名更镇静了几分。
“真没事儿?”陈义成咽了咽唾液。
“没事儿!走,叔,该吃吃该喝喝。我啥事儿骗过你啊?”叶丰拉着陈义成坐了回去。
见叶丰这么说,陈义成也只能先让媳妇做几个菜,准备饭桌上慢慢说道这事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义成真的喝高了,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小丰,你跟,跟,跟叔说,实话,你现在做啥的?还开上豪车了。”
“呵呵,我就是一司机,给人老板开车的。我跟老板关系好着呢。我们老板厉害着呢!王老虎算个屁。”叶丰知道不这么说,陈义成是不可能安心的。
果然,陈义成闻言定神儿了不少。
“哎,我说得你小子这么胆大。有老板提携就要好好干。男人大丈夫,闯个天地出来。以后有资本了,也好找找父母!”
陈义成话音未落,就被陈思思拽了一下衣服。
叶丰苦笑,当年他流落江南城时不到十岁,而关于父母的记忆也是一片混沌。后来被死老头带走,更是多年无音讯。谈找父母,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