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嘴角和脖颈,留下一道道暧昧又耻辱的红痕。
双手乱无章法的在他的衣襟前摸索着,撕拽着。
欲望的烙铁隔着单薄的襦裙每一下都用力地在他的灵魂里烙下可耻的印记。
所有的回忆都太过清晰,和眼前的场景搅和在了一起。
分不清前尘往事,竟不知今夕何夕。
终于,一声少年的嘶吼响彻天地,不知是否太过拼尽全力,尾音竟类似禽鸟的鸣泣。
魏寻赶到的时候看见肖一的身形笼在一团若有若无的黑雾里。
外袍中衣被人扔在地上,踩在脚下,单薄的亵衣胸前豁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大片白皙光洁的胸脯。亵裤的带子解了一半,堪堪能勉强的挂在腰间。
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肩脊单薄而倔强的撑在亵衣里,胸口大片苍白的皮肤剧烈的起伏着。
魏寻曾今无数次把这具清癯的身躯抱进怀里,送回房间,帮他褪去衣袍,只着洁白的亵衣塞进锦被里。
他如何能不认得!
可此时的肖一,肃杀阴鸷,跪伏在地,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执着木剑。
而那柄木剑正不偏不倚的抵在焦矜的喉头。
焦矜仰面倒躺在地上,双肘勉强的撑起身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