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耳边传来一道香风，莫雨凝穿着浴袍在凌飞身旁坐下，毛巾擦拭着如墨长发。
“真是一柄神兵！”凌飞由衷赞叹。
“这就是传说中的湛卢吗？”莫雨凝也盯着剑看了半晌，连头发都忘了擦拭。
“对。”凌飞点头，比起腰间的悲鸣剑要强不少。
“宝剑配英雄，给你很合适。”莫雨凝道。
“没人比我更适合这把剑。”凌飞傲然道。
莫雨凝轻嗔：“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凌飞淡笑，合上湛卢。
“嗡——”
莫雨凝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她伸手拿起手机：“喂……”
“嗯？他们都走了吗？好。李燕璘怎么样？对，就是在储物间那个。没事么，好，我知道了，让她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去陪她。”莫雨凝放下手机，目光幽幽。
“怎么了？”凌飞侧目。
莫雨凝垂眼：“我在想燕璘该怎么办？心爱的人几乎快杀了自己全家，她心思那么单纯，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
凌飞默然，片刻才到：“尹天仇也很喜欢她，看得出来。”
莫雨凝冷哼：“喜欢又怎么样，既然一开始就知道是仇人，何必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