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会，早已了然于胸，信口拈来。
发布会持续了很久，远比以往更久，因为学生们的热情，颜如玉忍不住多说了一些话，呆得更久了。一直持续到九点多才结束。
众多学生只能依依不舍散场，颜如玉在后台口看着学生们陆陆续续离开。
“看什么？准备听学生们喊安可吗？”凌飞淡笑。
“去你的，什么安可，我又不是歌手。”颜如玉失笑，“诶，对了，说起来你和梦凝还参加了假想结婚的节目对吧？”
“嗯。”凌飞颔首。
“现在怎么样？有联系吗？”颜如玉问道。
“少。”凌飞道，只是很偶尔发一两个不疼不痒的消息。
“看来是个卸磨杀驴的人呀。”颜如玉揶揄笑道，“参加完节目就不理自己的‘妻子’了。”
“你骂她是驴？我现在就给她发。”
“诶诶诶，凌大少爷什么时候变成告状的小人啦。”
“现在。”凌飞淡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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