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可以，对不对。”凌飞轻声道。
爱丽丝咬着手指想了半天：“好吧，那爸爸要快点来接爱丽丝哦。”
“嗯。”
爱丽丝小跑到杰西卡身旁，抱住杰西卡的腿：“妈妈，你呢？”
杰西卡轻声道：“妈妈也不能陪你，晚上回来妈妈再陪你，好不好？”
爱丽丝略带低落低头……
凌飞站起身来，看了眼校长和斯嘉丽，两人带着爱丽丝上楼。爱丽丝这会儿有点不舍了，不时扭头看凌飞和杰西卡。
“妈妈……”爱丽丝咬着嘴唇，“你和爱丽丝上去好不好。”
杰西卡面色柔和：“乖，你自己上去。爱丽丝长大了，自己也可以的。”
爱丽丝犹犹豫豫地，还是和两人上了楼，两人看着爱丽丝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爱丽丝能不能适应。”杰西卡担忧道。
“应该没问题……唔。”说着凌飞皱眉，又想到方才的画面。
“怎么了？”杰西卡侧目。
凌飞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杰西卡想了想：“应该没关系，那群孩子才几岁，和爱丽丝一样的年纪哪懂得那么多。”
凌飞一想为之失笑，哪有城府那么深的小孩，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