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听到季绍霆轻笑了一声。
但笑声并不是嘲讽，也不是愉悦，她不明白他的笑是什么意思。
良久，他终于开口，“顾翩翩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我花费重金买下苟延残喘的顾氏，是为了什么？”他见她小脸上满是疑惑不解，又补充道，“坦白说，花大几个亿买一条烂船，不是一个明智的生意人做得出来的事情。”
顾翩翩大脑高速运转。他话说得不委婉，甚至有点伤人，但的确在理。楚易之所以想收购顾氏，为的是与她春.宵一度，那么季绍霆……
“季先生，你买下顾氏的用意，我真的不太懂，但顾氏是我爸爸的心血，算我求求你……”
她的恳求的话被季绍霆笑着打断，“你不必求我，我既然买下顾氏，你自然有机会得偿所愿。说白了，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是你，而不是你家的集团。”
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一番话，她受宠若惊，“那我该如何感谢你，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这让我觉得有些，承受不起。”
季绍霆似笑非笑，“没什么承受不起，这世道最讲究等价交换……你迟早要连本带利都还给我。”
他说话的语气坦坦荡荡，甚至带着几分真挚，可又直白到带着几分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