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长腿迈出几步,在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向小女孩招手,“过来。”
翩翩诧异自己的话竟然一点效果也没有,不情不愿地朝着他的方向走去,不愿意靠近大床。
女孩纠结痛苦的表情就这样明摆着写在脸上,季先生轻笑出声,语气仍然温柔,“翩翩觉得委屈?”
她垂着眸子,盯着自己的脚趾。
男人轻轻拽她的胳膊,温声道,“你要明白一件事,我不是要家暴你,而是要对你动用家法。翩翩,如果你觉得委屈,觉得我不该打你,好,那我就不打。”
女孩湿漉漉的睫毛轻颤,她自然是心动的……
可是她明明承认错了,这时候如果坦白自己委屈,那么就是反悔,自己打自己的脸,恐怕他会生气吧。
那天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让他消气的。
她眼眶有些湿润,却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委屈,的确是我的错,而且这个错误无法挽回,该……该打的……”
男人略一施力,女孩绵软的身子被他带上了床。
翩翩跪在床沿,心下郁闷,而且害怕。
季先生盘腿坐着,甚是优雅,与皱着鼻子的小女孩面对面。
抬手,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