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到乐属疗养院门口的时候林锦程让虞扬不要再跟着进去了。
虞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林锦程，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再自己逞强了？ 一步步走到今天，为了谁？都是病房里 的那个女人。”
“那是我妈，不是什么别的女人，”林锦程冷声道，“你放开我。”
“我知道她是你妈，林锦程你走到今天......你都不想想为什么吗？为什么你大学一进校门就被人瞧不起？ ”虞
扬突然问。
林锦程：“......”
“你做的那些兼职，为了卖两瓶酒陪那群老男人暍到半死，带个面具就差脱光了去舞台上跳艳舞，挨揍两次就 怂到答应对方要卖身，你为什么会被一群人欺负！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没挺直过腰板！”
虞扬最近把林锦程所有的事情，甚至把他以前兼职工作的视频都调出来看了一遍。
他还把林锦程和他妈妈这些年来一步步怎么走到今天的，也全都调查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不知道林锦程的
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但虞扬知道，林锦程真的受过很多苦。
虞扬认为自己以前错了，他觉得谢嘉年从小到大生活在温室里更需要照顾，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