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月渚天灾就是他最好的时机了?”
顾情点头,“月渚何止天灾,重税之下积贫积弱,奸臣当道,早已不是当年能和天关抗衡的月渚了。”
“等等,”陆忘遥皱起眉,忽然想到顾情刚才的话,问道“情兄说的逼不得已,到底是什么?”
顾情也停了下来,中原的风虽没有月渚的大,但也照样横冲直撞的吹着,被/干枯的树枝划出嘶嘶屡屡的哀嚎。
“我想和吕弦做笔交易。”顾情说,“我要买下一个将军令。”
陆忘遥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说道,“我没明白。”他声音轻轻的,“情兄是要,带兵打……月渚吗?”
顾情点点头,“只有兵在我手里,我才能控制战争的输赢。”顾情说,目光决绝,屋外大风呼号,屋内的香炉却静静地燃着,细细的烟闯进了顾情的余光。
人无论做什么,在经历着多少大风大浪,心里总有一个地方是保护起来的世外桃源,一想到就会对生死心生畏惧,就会被千丝万缕的幻想缠住脚步,就会怕。
那烟让他想起了前些日子,詹星若坐在他床边,喂他吃药的场景。
想起小时候乘风侯教他如何用枪。
“一扫黄叶起,再扫叶别离。”乘风侯拖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