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漆一阵无语,转头看着百里钧:“令尊他……”本来他是想说你爹他在仙门也是这样吗?对上百里钧疑惑的眼神,他只好委婉道:“令尊他一直如此吗?”
百里钧见他满脸纠结,迷茫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道:“父亲他一向口是心非。你不要担心,我看他跟魔君的关系好的很。”
泽漆心道:可能只是你单方面一厢情愿的好。我看父君每次碰到仙尊时的脸色,可不是这么想的。
想归想,他却没有直言,在外面跑了半天,这会儿他也感觉到身体有些乏,想早点躺床上休息。
不过当他走到床边脱掉外袍时,抖落一身灰土,呛得他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泽漆便打消了立刻上床睡觉的念头。
他苦着脸哀叹一声,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洗漱房准备简单冲洗一下再睡,身上脸上一抹一手灰扑扑的尘土,不洗不行了。
只是他刚准备脱衣服,突然想起一件事。
泽漆转过身,看着亦步亦趋跟着自己进来的百里钧,有些无语:“你出去。”
“为什么?”百里钧不解道。
泽漆眼里染上一丝薄怒,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在这里,自己怎么好意思脱光了洗?虽然说两人都是男子,但是他心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