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文然面前,将魏少那儿领的一袋金子全放到文然掌中。
文然颠了颠手中钱袋,皱眉道:“你受伤了,这些不够,明日我去问魏少要汤药钱。”
这一袋金子够买下整条巷子十几间院落,寻常百姓一辈子都见不着这么多钱,可文然还觉得不够。宋怡临张了张口,不敢瞎说话,乖乖地点了点头。
之后大半日,文然都对宋怡临十分冷漠,吃的是给他买了,却不愿和他同桌吃饭,只说自己要读书,又将宋怡临闭之门外。
宋怡临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知道文然生气了,他一整日老老实实,不敢上蹿下跳,只好抓耳挠腮。
宋怡临从床上跳起来,这可不成,他出门一月想文然想的都快疯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人分明就在隔壁,怎么还能看不见摸不着了?!
宋怡临又去隔壁敲门,文然还是不应。宋怡临伸了一根手指抠着门板木屑:“文然,不生气了吧?原谅我了吧?以后我再不敢瞒你了!”
屋内烛火光亮,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宋怡临轻轻推了推门,发觉文然没落闩,心中一喜,推门而入,趁着文然未来得及开口,直接蹦到了文然床上去了。
“呀,然,我伤口疼,浑身发冷,你瞧瞧我是不是发烧